一口红豆酥

佛系更文,除梦幻粉丝群外不授权任何搬运

【梦幻cp】be my lover(下)

*AB/O文学

后续已放入afd十全大补,具体原因看最新一条动态

 

*除提到姓名的人外其他人物皆为虚构

 

*三勿产品

 

*时间线为职业化的第一年(非写实文学)

 

*私设此时的双排为mk 咖哥/卡梦 iron

 

回到俱乐部,卡梦的脸色沉的都能滴出水。

整个ivl都知道妹克喜欢的alpha是他现在的双排怪咖,随便找个人就能澄清这个误会,但他心里还是像压了块石头。卡梦出门时幻贺的神情反反复复在眼前晃动,叫他根本分不了心做其他事。

到底是怎么了?不是已经分手了吗?

 

他呆呆地坐在椅子上,越想越觉得自己莫名其妙。以往分手他总是干净利落,从来没说过还要做朋友之类的话,但幻贺却不同。就最近秋季赛这两个月以来他约了人起码十几次次,总想和他待在一起,看见他身边出现别的人就气恼得要命......

 

卡梦心里咯噔一下,好像这种感觉不对劲。他似乎好像并没有放下这个人。

 

当乍见之欢,过渡成久处不厌时,并不是每个人都有察觉的能力。

所以有“七年之痒”这个说法,像是个完美的借口,让人类名正言顺地发掘新的感情轮回。

一次次绊倒,再一次次爬起来。有的人痛苦,有的人乐此不疲

 

当初为什么要和幻贺分手呢?

其实老mrc的解散根本就是借口,以卡梦和幻贺的实力进入到一个俱乐部继续进行电竞事业是个经理都要敲锣打鼓欢迎的好事。但是新鲜感慢慢消退后,问题就接连浮现出来,而卡梦最在意的是,幻贺不喜欢他。

 

他从来不像其他omega那样黏他,也不会向他索取物质和陪伴,对他总是很听话,说什么就做什么。他提分手的时候本来也有赌气的成分在里面,只要幻贺说“不”他就带他一起去zq,但那天等了很久才等到幻贺,听到那两个字干脆利落地就说好,就像早就料到有这么一天。

 

他这才发现他们相处的时间少的可怜,他根本不知道mrc面临解散的这段时间幻贺在做什么,而且幻贺答应的这么快,一点回旋的余地都没有。卡梦只能狼狈拉住幻贺的胳膊请求要做朋友,然后头也不回的栽进了zq的训练室,让自己冷静一段时间。

 

他现在不晓得幻贺对他到底是个什么想法,但是他知道他不想看到幻贺身边出现别的alpha。

人是不能再三回头的,如果要向过去迈步,那就得有坦诚面对岁月的勇气。

 

想起幻贺手臂上的针孔,想起他双排口中的“发情期”卡梦突然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想法,拿起手机拨通了广州治疗omega疑难病症专家的电话。这个电话还是他刚和幻贺在一起的存的,本以为用不上了,没想到分了手的日子他竟然还是用到了。

“omega腺体不完全发育...有这种病的人会在后天发展出发情期吗?”

 

幻贺拿起透明的针管,给自己推了支抑制剂。冰凉的药水打进淡青色的血管里,冷得他颤了颤。手术安排就是三天后,他已经和自己直播间的观众请了假,搬离了和室友合租的房子,安安静静地在家里给他的小房子里等安排。卡梦有给他打电话,他都通通摁掉了。手机扔在旁边,他现在一丝关注外界消息的兴趣都没有。

电话铃声又突兀的想起来,来电显示又是卡梦,幻贺摁掉,关机,睡觉。

但这次好像有什么不一样。

他早上起床时候将近有100通未接电话,平均5分钟一通,无一例外全是来自卡梦。分手后就算卡梦联系他联系的很频繁,但是也没有这么没分寸的时候。

幻贺先打开zq的超话看看是不是有什么惊天败绩,是不是zq的经理准备撤资跑路,并没有。相反幻贺看见了一些帖子写了妹克喜欢的alpha叫怪咖,一些人直呼好配,好多粉丝算了一轮zq就卡梦自己单着了。

幻贺微微皱眉,卡梦的电话又不依不饶的响起来,幻贺的手指在绿色的接听键上停留了好一会,但还是没有接起。

不管以后谁喜欢谁,谁是谁的alpha,他都不想再关心了。

 

卡梦神情阴郁非收起手机。

昨天给专家打电话的时间已经很晚了,仓促间只得了专家一句话:“可能是alpha的绑定式催化,或者是不正常的激素导致的综合征,这种情况很复杂,最好见面详谈。”

听起来每个都很严重,但幻贺却从昨晚就开始不接电话,去直播间看也只能看到幻贺自己发的请假公告。他会就此消失吗?卡梦这才发现自己心急如焚,他没有办法忍受幻贺带着这样的谜团消失在人海里,连发生了什么事都不知道。

和专家预约的时间快到了,卡梦先去了一趟幻贺家,室友告知幻贺已经搬走了,卡梦表示惊讶但只能先离开。

 

洁白的医院办公室,绿植静谧地垂着头。

医生的话很平静:“照您说的情况,那位病人应该是被绑定式催化了。”

“只能被那个人的信息素安抚,去标记手术无效,是非常特殊的情况。如果失去催化他的alpha,发情期很有可能出人命。”

“行医这么多年,我也只见过两位。”

他问:“恕我冒昧问一句,这位病人是你的恋人吗?”

心总能比大脑先做出反应,卡梦的眼眶红得发疼:“是的...是的,他是我的恋人。 ”

他痛苦得几乎要说不出话来。

他想起来分手那天幻贺拿在手里的东西了,那是份医院的诊断单。

如若只是别人的故事,他尚能心安理得地当个观众,但当明白幻贺为他付出了怎样的代价,这份心意便要带着悔恨将他抽筋拔骨。

为什么不告诉我?

为什么我没有多问他几句?

 

医生接下来的话把他拉回了现实。

“好好照顾他,最好尽快结婚,他这种情况自己过会非常辛苦。”

卡梦听见自己的声音微微发颤:“我们之前分手了,他......”

剩下的话不言而明,医生扶了扶眼镜:“你们分开多久了?”

卡梦说:“一年。”

短暂的沉默,医生叹了口气:“抑制剂用多了对身体有很大伤害,还会逐渐产生耐药性。”

“这个男孩差不多要到极限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卡梦从诊断室离开时,门口的beta小护士被他的气压差点压的喘不过气。这么多年都没见过在医院这么阴郁的患者家属,像是濒临在愤怒和伤心的边缘,整个人都往外渗透着低气压。

卡梦浑浑噩噩的坐回车上,脑海里只回荡着和医生最后的那场谈话。

“如果...如果我没有找到他,到那时候,他会怎么样?”

“那他只能去做腺体切除了。但是你知道,omega的腺体对他们非常重要,摘除后不仅再也不能生育,更严重的是过程中一定会大出血,之后也有很大几率导致性别认知错乱和心理障碍。”

“他很可能会死在手术台上。”

 

脑子里嗡嗡作响,心脏像被寒冰冻住,冷得他牙齿打战。车里的空调温度已经调得很高,但他只觉得肺腑里沉甸甸的如同吞了生铁块,心不停地往下坠。

他要他谈恋爱,他要他分手,他催化了他,然后什么也不知道地把他扔在情潮的炼狱里,转身对幻贺说我想和你做朋友。

他不能想象,每一次,幻贺到底是怀着怎样的心情来见他的。

再多的爱,在这样的折磨里也该消失殆尽了吧。

但他一定不能让他跳下悬崖,他要找到他,跟他道歉,然后再也不和他分开。

 

卡梦从医院出来不死心的又准备再去一趟幻贺原来合租的房子,但正是下班高峰期,堵的厉害。卡梦把车子喇叭摁的嘟嘟响,但除了发泄心中的烦躁之外好像没有任何用处。卡梦皱着眉,幻贺至今都不接电话。忽然间卡梦好像想起什么,掉头转向往自己家的方向走。

他翻找了家里的每一个地方,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看见了那一对闪着光亮的银环。

线条流畅而别致,是简单贵重的戒指。

他订下它们时,正是幻贺刚刚答应他在一起的时候。他那时被幸福和对未来的向往冲昏了头脑,熬夜认认真真挑设计,打样子,一心想把它戴上心上人的手指。

但拿到成品的时候他们的恋情已经宣告结束,多么可笑,明明还没有许下什么山盟海誓,人心还不如石头耐得住打磨。

在异国的深夜他收到珠宝商发来的包裹,然后这对戒指就被他扔进最隐秘的角落,像是个不见天日的秘密。

 

高峰期过去卡梦又来到了幻贺的合租房,软磨硬泡之下终于从室友嘴里套出了幻贺的新住址。谢谢都没来得及说,就开着车风驰电掣的往那边赶。

像是奔向崭新的,明亮的日光。

 

幻贺很不好。

抑制剂像是终于失去了效果,信息素烧得他血液滚沸,像是烧开了的柠檬红茶。甜味被压得几乎闻不到了,满屋子都是茶叶的苦和涩。

他喘着气,费力地去摸手机,一个没拿稳,手机从他无力的手里滚落,屏幕摔得四分五裂。

那种附骨之蛆的情欲又泛上来了,他并拢着双腿,细细的水痕蜿蜒着淌下来,剥夺着他的意志和尊严。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那是怎样的痛苦,得不到满足的空虚,发了疯的渴求,没有办法寻求任何人帮助的绝望。

随便是谁,他想,随便是谁,救救我。

到底是造了以爱为名的罪孽,才要身受这般苦楚。

 

苦苦挣扎了半个小时,煎熬似乎要缓和一些。他支撑着去厨房给自己倒了杯糖水,咽下去的时候又快又急,衣襟都湿了。冬天的风又干又冷,一吹就冰凉地贴在身上。他打了个寒噤,门却被敲响了,听得出来很急。

老房子没有猫眼,幻贺毫无防备地拉开门,然后就愣住了。

对面站着气息不定的,红着眼睛的卡梦。

 

幻贺的第一反应是关门,但刚缓过劲来的他怎么可能有力气和alpha抗衡,被松松垮垮的跨进来,然后带上了门。

然后他就被拥进了一个还带着凛冽气息的怀抱:“幻贺,对不起。”脑子蒙了一下,幻贺并没有乖乖地接受,而是用力地挣扎起来:“卡梦,你发什么疯?”

他从他臂弯里逃脱出来,眼睛暗淡得像是燃尽了的星星:“我说过,不要再来找我了。”

卡梦低声说:“我都知道了。”

他手半握成拳放在身侧,不安得像是做错事的孩子般伸张又蜷曲:“我都知道了,幻贺。”他向前一步,急切地握住他的手:“过去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和你分手,不该催化后还让你一个人.......”后面的话幻贺都没听清楚,“催化”两个字砸进耳朵时他就知道,卡梦全部都晓得了。

像是被包裹进真空,他淡淡地看着他,毫不客气地打断:“你现在来,是想做什么?”

“不是说好了,要做朋友吗?”

腺体火烧火燎地疼起来,他没有管,狠狠地掐着掌心,却忍不住声音里的哭腔:“看我现在这个样子,你是同情心泛滥了么?”

 

卡梦像被铁锤重重地甩在头上,他下意识地否认,但“喜欢”“爱”这些字眼在当下的情景中显得那么荒谬,舌尖苦得发麻。

然而他还是开了口,他向他伸出手,那对戒指安静地躺在他手里:“不做朋友。”

“我想和你在一起。”

安静,漫长的安静。

 

幻贺盯着他的掌心没有说话,刚才的反问已经耗尽了他全部的力气,疲惫爬上面容,他轻轻地摇了摇头:“不要再一时兴起了,卡梦,我没有什么资本可以再陪你了。”

“你不是故意催化我,我也没有想怪你。你不喜欢我,想结束,也并不是什么大错。”

“我不需要你补偿我什么,请回吧。”

 

他的声音是那么轻,就像是坠落的羽毛,鼓动着飘浮,却承载着重若千钧的力量。那些话就像是尖刀,剐得两个人都鲜血淋漓。

当初的幻贺,也是这么痛过来的。

卡梦咬着牙:“不是一时兴起。”

他红了眼眶:“我知道我做了很多错事,但是我那个时候被自己的感觉蒙蔽了,看不清很多事,也看不清你。”他顿了顿,用力地吸了吸鼻子:“但是我现在想改正这个错误,我不想让自己后悔一辈子。”

“戒指是那时候买的,没来得及送给你。你现在这样,只有我能够照顾你。等过了这段时间,我给你找最好的医生,如果你那时候还想走的话,我一定不会再来打扰你。”

 

幻贺看着他通红的眼睛,自己的心也一寸寸痛起来。不可以,他提醒自己,不可以,过去的苦头已经吃得够多了,道歉就一定要原谅吗?他轻轻挣脱他的手,发情热却又涌上来,他一阵眩晕,险些没站稳。

 

卡梦及时抱住他,伯爵红茶的味道淡淡的,却能让他气息稍稍安稳一点。他拉着他的手:“我知道我有很多事情不明白,但是我会学的。”

他说:“我会学的,幻贺,我会学的。”

他痛苦地皱着眉,喉咙里是压不住的喑哑:“我是真的喜欢你。”

 

心里像是掀起惊涛骇浪,刺得最柔软的地方千疮百孔。

幻贺拼命忍着眼泪:“但是我不喜欢你。”

“现在,请你出去。”

 

良久,门半掩着合上了,他滑坐在地上,死命抿着嘴唇,忍着眼泪不流下来。

他不信他,他不能信他。

 

半夜却被气势汹汹的发情热烧醒。

腺体和大脑像是要裂开,他咬着枕头,把所有的无助和疼痛都憋进喉咙里。满室已经控制不住的甜里,他听见门被敲得越来越急。

“咔哒”一声响,不知道门被什么弄开了。一只手抚上他的额头,那个被他赶走的人紧紧地把他抱进了怀里。

卡梦咬着牙哽咽:“如果我不来,你是不是打算把自己烧死在这里?”


余下的在afd:你的yj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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